第(2/3)页 她将密信揣到自己怀中,又怔怔的发了会呆,这才被天空中传来的响声所吸引。 那是墨曜为了勾起盈景景的注意力,所以刻意弄出来的声音。 它时不时在空中炫个技,一个翻身,或是一个旋转,只不过盈景景始终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。 她宁愿去看天,去看那些虚无缥缈的云朵,都不愿意多看墨曜一眼。 墨曜再度在空中滑翔了一段距离,等它满眼得意的去向盈景景讨奖赏时,却只意外的看到盈景景眼中那一晃而过的惆怅。 墨曜虽是只开了灵识的灵宠,但它毕竟不是人,它不能懂盈景景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的看天,好像那些不能吃也不能喝的云朵中有什么宝贝似的。 不对,盈景景也不是看天,她似乎是看一种会发光很炙热的光团。那东西还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,会拖出一条长长的烟雾。 墨曜听那个聒噪的女人程潇潇说过,在空中绽放的那东西叫烟花。 不过墨曜总觉得它见到的‘烟花’和程潇潇描述的不怎么一样,要是真问它具体哪里不同,它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。 大概是程潇潇说的烟花大多数是在夜里才会有,最不济也是傍晚,可是盈景景喜欢看的那个‘烟花’总是在晌午时分。 盈景景每次看到‘烟花’时,都会给墨曜绑上那个竹筒,还要墨曜飞到那个总是戴面具的男人那边去。 就像今日亦是如此,更应该说,最近几日频繁如此。 墨曜喜欢盈景景,也惧怕盈景景,但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它是一点都受不了。 他总是对墨曜送去的竹筒不感兴趣,有好多次只看一眼,就把竹筒里的东西丢进火堆里了。 但是他又会十分积极的自己往竹筒里塞东西,再让墨曜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给盈景景看。 他看墨曜的眼神也很奇怪,墨曜总觉得那个男人下一秒就会将它生吞活剥了。 只可惜,墨曜什么都不能说,也什么都说不出来。 因为它只是一只灵宠,只能尽可能的听他们的话。谁见过灵宠说话的呢,反正从来都不曾有过。 在空中‘表演’得有些累了,墨曜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放缓了速度飞回翘脚楼里。 它好像又有点想吃烤鸡翅膀,还有点想听聒噪的程潇潇给它讲什么睡前故事。 湛蓝得逼人的天空下,盈景景一个人还站在院子里仰望着,找寻着。 她的身影被风吹得模糊了起来,那衣裙下包裹的曼妙身影渐渐便看不清了,就像是沾染了水渍,又像是起了层摸不着的雾气。 朦胧之中,盈景景的脸再也看不清轮廓。随着雾气越来越大,连同她的身影也是如此。 程潇潇被一阵呼唤叫醒,她睁开眼,却只看到祝容一个人站在了她的床边。 “容容?怎么是你?” 程潇潇揉搓着自己上下眼皮还不愿分开的双眼,有些不解的问道。 “不是我还能是谁?” 祝容怕程潇潇刚起来会着凉,又帮程潇潇把弄乱的被子掖好,嘴里则没好气的回应着。 “哎呀,我就是做梦吧,好像又看到盈景景了,不过也可能不是。” 程潇潇有些抱歉的解释,回想着刚才她梦里见到的一切,整个人又神情恍惚了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