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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毕竟这只是预售。

    她在心里暗戳戳地怀疑，是不是霍庭州想捧老婆，悄摸摸在后面砸钱了。

    但她肯定是不会问霍庭州的。

    这要是问了，云开去找霍庭州，让他不要这个钱，霍庭州又还真不了，那她不就损失了一大笔钱。

    这么点钱于霍庭州而言，反正也不多。

    就当是，给点零钱罢。

    吕阳阳美滋滋地想着。

    公司其他的人，特别是这首歌曲所有的工作人员，高兴地走路都发飘了，单是预售就是超过预定目标了。

    就算开售之后销量再差，也可以等着吕阳阳给他们发奖金了。

    相对而言，云开要淡定多了。

    她不担心销量吗？

    当然担心！

    她比任何人都要担心销量，担心新歌能不能被大家喜欢。

    新歌能卖这么多，她也很是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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